天离开。
自从周末后,这几天他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意外,也并不意外。他礼拜五走,实在不行,就只能短信告别。
沈雪娇的事搅得我没有太多的经历去思考别的。连带着张放放也不再拷问我的“感情生活”,而是缠着我打听沈雪娇的事。
但是说什么呢。
虽然我天天跟她脚对头的睡一排床,但是我对她的了解,也不会比教室里的同学要多到哪里去。张放放一开始不相信,后来对我拷问了一番后,发现我真的无知,便失了兴趣。
最后两节是活动课。学校上学期因故延迟的篮球赛又开始。我们班今天没比赛。大半的同学都窝在教室里自习休息。我和张放放坐在教室外的矮围栏上。下午阳光正好斜斜地照进来。很惬意的舒服。张放放靠在一边墙上,膝盖上摊着英语书。她人匍匐在半米宽的矮围栏上,用一种很变扭的方式抄书。
我不解。
“你累不累?干嘛不在教室里写?”
“天气这么好,不出来溜溜多浪费啊。”
我从来都不知道她是这么浪漫主义的人。
西边的楼梯闪过一阵说话的热闹,打头的是一个眼熟的物理老师。一楼西边有个空着的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