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门口,我已经忍不住要发作。
“你拿笔头戳我脸干什么?”我义正严辞地□□他。
“嗯,对不起。”苏恒没什么诚意,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一副好心的样子:“你不去洗洗吗?”
“这是罪证。”大厅里来来往往都是络绎不绝的学生。还有几个是眼熟的。我指了指门外的小花园:“去哪里,我们详谈。”
苏恒看了我一眼,越过我,先一步向着花园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外面,我不再多跟他废话。直接一把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犯罪工具——红笔。
“你让我也画一个,那我们就扯平。”
“储悦你是高中生,还以幼儿园刚毕业?”
“而且你打算画什么?以你的美术功底——。”他往后撤了一步,轻易地躲开我的第一下攻击。脸上那略带嘲讽的神情可真的太欠扁了。
“你质疑我的美术功底?拜托我小学一直都是负责出黑板报的好吗?”我愤愤不平。
“请问你现在还是小学生吗?”
……
“那这样,你给我把胥乐远的事情说清楚,我就勉为其难放过你。”
我看他并打算服软的样子,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