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问下去。
“在哪儿丢的?”
“怎么丢的?”
我是从这两句开始哭的。伤心,懊悔,还有别的一些说不明白,我也不想闹明白的情绪。
后来过了三天,还是胥乐远来找我。
放学后,他拉我去校外停车场。我的自行车找回来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得很干脆,有人报警,小偷被警察抓了,顺便也找到了我这辆被偷的车。我当时一听到“警察”两个字,便觉得什么事都水到渠成。
也顾不得再去想其他的。
当时江炎依旧没来上学。他跟我说的那些话,通通都没有兑现。我在心里忍着,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他的生气。
再见到他,是返校日。
那也是我们之间的迄今为止的最后一面,他来学校收拾东西。
我全程没主动搭理他。他戴着个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装了半天冷酷少年。来了跟谁都没说上话,拿了点东西就直接走人。
因为他没有跟我郑重地说过再见,所以我从来没有料想过,那天,原来是一场告别。
开头漫不经心。而结尾,也胡编乱造。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