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去了,储林护着他身前的一个空位大声招呼我过去。
这个时侯其实就会觉得奇怪。
一种陌生却暖人的奇怪。
是亲人之间的爱。
过去这些年,陈兰在我爸爸这面上的事情虽然最终选择了表面上偃旗息鼓。但是每当有机会,她还是会向我们抱怨,甚至也算得上是一种灌输。
我们一家人的人生,因为储林而牺牲巨大。
储标当然也知道陈兰的抱怨。但是他几乎很少正面反驳,都是事后静静跟我们分析。
我明白这是一场拉锯战。我并不想要去谅解任何一方,因为觉得疲惫,也深深觉得这是我能力以外的事情。
被迫站队,进退两难的时侯,当然也很多。
我显然没有储盛聪明。也没有他见风使陀的本领。
他三两句表忠心的话,就能将陈兰几乎哄得气顺一半。
但是我不行。我很固执。我的固执也伤到了我妈妈的心。
我也因此苦恼过。却始终找不出太好的解决方法。
我明白从容一直是一种太美好的东西。
她是一种明白了所有一切,却依然对所有怀抱期待的气质。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