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蒙上一层湿漉漉。
大家在课间笑闹着祝福彼此“清明节”快乐,而我则有些疲倦地趴在桌子上。生理期的到来,让我整个人丧丧地。
今天是江炎第三天没来上课。
没有任何走漏的风声。不是生病,也没有其他的消息。第四节课达铃之前,粟远跑来我们班借书。他要借书的对象也没带书,然后他就发现了我。
是我主动先叫的他。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了江炎,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
“江炎怎么了,你知道吗?”我翻着手上的政治书,倚在门边上,看着没有要把书立刻给他的打算。
“江炎?你不知道吗?”他似乎很奇怪我的这种一无所知的状态。
“他最近跟家里闹了点矛盾,这几天一直在网吧。”
“网吧?”我禁不住拔高嗓门。几天没见,就堕落了?
粟远伸手抽走我拿着的书转头就跑:“我中午就还给你啊,还有,别跟江炎说是我说的。”
我没去过网吧。
印象里那一直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聚集着成吨抽烟染着黄毛的社会混混。我无法想象,为什么江炎会去那里。
傍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