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储悦,你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有着近乎绝情的气质。他的这种明知故问,瞬间把我烘托成了一个无病呻吟傻逼圣母。
“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才想要找个人说说,但期待得到的反应绝不是此刻江炎的这种。
他有很冷静的一面。
但我不希望出现在此刻。
“其实这些事,我早就知道。”
以此句作为开始,江炎说了很多我原来都不知道的事情。
“学校附近有家纺织厂你知道的,他哥哥就在纺织厂旁的一家汽车修理铺给人做学徒。”
“他哥是前年初中毕业就去了的。”
“也快有两年了。”
“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就,就那家修理铺旁边就是电子游戏厅,我年少的时侯不懂事被骗进去玩过几回,一起打游戏认识的人,他们跟我说得。”
“不是吧?除了被骗进去打游戏,还被骗了什么?”
“……你这一提我就想起来了,当时要劫我色的人可不少。”
“你去的是盲人游戏厅吗?”我好奇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