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我流下的血的颜色,有人也有。
这比任何一切安慰或治疗的话语都来的有用。
*
最后来送饭的不是张路的奶奶。
而是李清清嘴里提到过的那个哥哥。下午第一节,历史课上到一半。教室前门冒出个陌生的人影,我比张路先发现。当时她正低着头,认真地抄着黑板上根本没人记的笔记。
她在死工夫上总是很认真,毫无技巧可言。
历史老师对这样一份唯一的专注,也并没有高看几分,反而是无视。
“老师,门外有个人!”
谁叫了一声,转眼张路就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
“老……老师,那是我哥哥……。”她有些紧张,平时说话虽然慢,但也没现在磕磕绊绊的。
在全班同学好奇目光的注视下。
张路跑出教室,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人就又折了回来。手里捧着个铝制饭盒,有些故意地藏在怀里,但是藏不住,全班都看见了。
我只听到她说的一句话。
“哥哥,你怎么来了?”
责备,惊喜,心疼,还有,太多的兄妹之情。
穿着一身深灰色工作衣的男人,准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