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行不行?不行我打电话让妈回来带你去看病。”
“我没事。现在就想睡觉,你快出去吧,让我再睡一会就好。”我有些不耐烦地轰他。
“那我出去了,你有事叫我。”储盛转头一想似乎又觉得不对:“你现在一副公鸭嗓估计真有事喊都喊不出来。”
“这样吧。”他走去我书桌旁,拿了我桌上的水杯过来。
“你听过摔杯为号吗?”
……
“你不用费力叫我,直接把杯子一摔我就上来了,怎么样,这个想法不错吧?”
他说得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让我很想跳起来抽他一顿。
但现在我没有力气,更没有兴趣。
“……我摔你妈,杯子放下,快给我滚!”
“你确定?我妈就是你妈哎。”
我哭了。为什么在我病重之中还要让我受这样的罪。老天爷你开开眼好吗。我无声地又往被子里埋了埋,誓死不要再搭理他。
……
门终于又重新关上,安静重新被困在这窗帘紧闭的房间里。模糊了时间的流失。啊,这下我终于可以睁开眼,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
安祥地——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