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是他没有。他自责了。
人情绪的崩溃和重建,原来只需要存在于一句话之间。
*
面熟的司机手握在换挡杆上,看了看站着没动的我,眼露疑惑。
我红着脸扭过脖子当作没看见。
“谢谢叔叔,叔叔我们不坐车。”
江炎挥手冲他笑的很灿烂。
司机不理他,松手摁下摁钮,车门刷地一声无情地在他面前关上。
我心里像有重物落了地,才转过身去指着江炎的自行车拷问他。
“你这个车都没座,怎么带人啊?”
“怎么不能带人?”
他拉着我蹲下来,撑着脑袋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邀请我一起看他车后胎的轮毂旁的两根戳出来的小铁棒。
江炎手戳在上面。
“你知道这是什么?不懂吧?”我不为所动地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打击到他炫耀的积极性。
“这个是自行车脚踏架。”
“上面可以站人的。”
“是不是第一次见!”
没错,我的确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