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行字下面划了一行飘逸的波浪线。
“我们都是上帝的绵羊。”
抽象的,怪异的,但是却又很吸引人。江炎的眼神跟我一样,也停在那一行,久久没有动。
他学着电视剧里东北老大爷的样子搓了搓:“最近天冷,看来是注意安全了。”
我纳闷他突然这么神神叨叨地在讲点什么屁话。
“天冷了,要是上帝老人家想吃涮羊肉了,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按照换算下来,我们可都是娇嫩欲滴地小羔羊啊。”
“对了,小羔羊是怎么叫的?”
“是咩~~。”
“还是咩???”
……
我板着脸,伸在桌下的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下。然后对着前面转过来的两道陌生视线抱歉地笑了笑。
英语课中间休息十分钟。
江炎立马撒了野似的跑去第一组。
“胥乐远拿了扑克牌算二十四点,你看我现在过去赢哭他,中午请你吃大餐!”
我冲他使了个“你确定”的眼神,被恼羞成怒地他掐着脖子直晃荡。我烦得要去打他,他这边敏捷地一松手,人就已经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