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话也很有道理。
我答应了要给他写一个礼拜的抄写作业。因为他的手过敏了。
但是没有人问我。
好像一直都没有人问过我,储悦,你今天过的开不开心?
那我为什么又要这么在意呢。
吃过晚饭。我和储盛两个人帮着把桌子椅子搬回屋子里。
储林和我爸爸两人坐在屋前的院子里,香烟烧的烟雾一层又一层将他们包围。渐渐晦暗的黄昏中,他们的身影依稀难辨,像是被时光隔离在了另外一个时空之中。
我看着窗外的这副场景。
忽然恍惚。
二十年,甚至是更久之前,也许他们这般的状态就已经存在。
某一刻,忍不住要去想,亲情的密度究竟是取决于时间的长度还是血缘的深度呢?
产生了这个想法的这一刻。
我终于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嫉妒。嫉妒自己的哥哥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叔叔也是。
过了有十来分钟。
储林和储标之间激烈的讨论终于告一段落。
我叔叔绷着一张脸,在夜色中,一言未发,闷头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储标扔了烟蒂,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