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等储悦上小学了,你就能省省心了。”
“希望是吧。”陈兰又叹了口长长的气,语气是浓浓的疲倦。
“哐”地一声。本来听到这里,陈兰和储标的对话也正要结束。但是我却偏偏像是所有电视剧里枉死的女二一般。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碰倒了脚边的一个瓶子。
客厅的大灯也随着这记动静应声亮起。跟着一起的,还有陈兰不高却冷的训斥声。
“储悦!干什么呢!黑灯瞎火的!都几点了还不睡!”
成年人的理直气壮常常让我叹为观止。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对峙中,原来我才是错的那一个。只因为我临睡前想到了我的玩具狗-皮皮,落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记性差到忘了刚才的那一场对话,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自己言语中的利箭会使我遍体鳞伤。
几点,睡或不睡,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冷白灯光照耀下的那两张脸,如果在那一刻能流露出一丝的尴尬,或者是不自然。我甚至都不奢求一种愧意。那当夜的我,应该也就不会咬着被子,在低低的抽泣声与冰凉的眼泪中睡去。
大家也好像都很期盼,我去上学的那一天。不是满怀喜悦的一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