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
我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舔了舔嘴边的奶油。抬头便是高高的天花板,再往上,就是陈染之的家。
打住。
我转了个身,对着黑漆漆的墙壁,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但是我的梦里,全是陈染之。
他恶狠狠地跟我说,储悦,你再也不要来找我玩了。
第二天起床,我依旧醒得很早。
我立刻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我说不出话来了。嗓子那疼的像是火烧似的。
跟陈染之冷战的第二天。
我发高烧了。
肯定是他传染给我的!我像条死鱼似的横躺在床上时,愤恨地想。
今天陈兰一大早就出门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跑到房门外。储盛正蹲在鞋柜前穿鞋。
“哥。”我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个字。
储盛也听出了我的不对劲。侧过身,皱着眉头看着我:“储悦,你变声期啊?”
变你个鬼的声,期。
“我生病了。”我撅着一点嘴,眼角耷拉,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唤起一点他内心深处的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