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偏过去的头,却是很多年没有真正回过来。
他们太忙了。他们没空想要去了解教育儿子和女儿是不该用同一个方法的。
我拼尽全力,亲手将自己拱上了公主的宝座。却又一次次的被无情地拉下来,被自己所爱的人们。
如果那些年我认识西西弗斯的话,我一定话连夜收拾好行李,冲进希腊神话中去找他。
对当时的我来说,世间最重的巨石莫过于陈兰和储标对我这种囫囵吞枣的教育方法。
他们只看到了我霸道蛮横的一面,却从来不去关心我细腻敏感的内在。
我不是储盛。
我是储悦。我是一个张牙舞爪,需要被好好关爱,温柔教导的女生。
仅此而已。
这一次,我没有哭。我只是垂着头。
“对不起,我错了。”
但是语调中已经是无法隐忍的哭音。
这件事以我的全线崩溃而告终。
第二天,陈兰带我去医院检查。我没有任何意见。
回来的路上,她又提起了去幼儿园的事情。
“储悦,你需要去上学。”
换言之,储悦,你需要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