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介意。
想到这,又想到早上的包子事件。我竟然就因为一个包子根陈染之绝交了,我是当时肯定也是被包子精附体,脑子里进水了。
跟陈兰掰掉之后,我离家出走了。
出走地点:我家的饭店。
作为家族企业拥有者二代。我本来幻想的是站门口有人给开门,一进门,就还有人给你鞠躬。
但是理想是偶像的,现实是写实的。
“哎呦,储悦怎么来啦?”
在我独自一人用上了与储盛决斗时候的力气,将那门推开走进来没几步。那个新来的服务员,小熊阿姨。
她非常狗胆包天的跑到我跟前,伸手将拧着我的耳朵换了几个频道。
哎哎哎,生活真是哪里都是龙潭虎穴。
我虎着一张脸,挣脱她。
小熊阿姨似乎这才看清我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红通通的眼眶。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更加地明媚了:“呦,这是被你妈揍了,逃出来来的?”
她的笑容十分刺我的眼。但是我又想不出什么反驳她的话。
因为她说得对啊。
小孩子的眼泪,小孩子的伤痛,在大人眼里都是十分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