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兰庭却执意要和薛珩学。
“和你没有关系的,兰庭, 大都督必然也会谅解的。”巴陵公主觉得她是想左了,薛珩是何等人物,又是如何待她的。
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到了这两个人自己身上,偏就糊涂了呢。
难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是吗?”兰庭低垂下眼眉,轻声问道。
“巴陵,你说了她也不信,别自欺欺人啦。”秦怀龄一向擅长拆台,又觉得少女之间的安慰啥都不是。
兰庭无奈微笑道:“殿下伤口上撒盐的本事,倒是一如既往,毫无退步。”
“就是!”巴陵公主同仇敌忾地瞪了三皇兄一眼。
“嗳,”秦怀龄笑叹了口气,别过身子去,端了一盏茶:“这算什么伤口撒盐,你不也很清楚吗,为了自己的问心无愧,是在逼薛珩做选择而已。”
兰庭这次没有再反驳,而是默认似的淡淡一笑,心头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得她说不出任何话。
“现在好了,满意了吧。”秦怀龄蓦然笑出了声,他倾身问她:“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啊,殿下你不懂吧!”不懂这种心情和决心。
“我看你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