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可机会就这一次,要么一起腐烂,要么就断尾求生。”谢明茵说。
兰庭垂下眉眼:“的确是断尾求生。”
“什么?”不通律条的谢明茵尚且还不明白,谢桓的罪责有多重,又会受到怎样的惩处。
“没什么。”兰庭没有多提。
“长姐,你日后会遇到同样对你好的人。”
兰庭略微别过脸,淡然地说:“我不会再嫁人了。”
因为,她亦不可能再和另一个人,去经历一个十年。
谢兰庭看到她怀里抱着的油纸包,从里面捏出一个豆沙包,一口一口的吞下,豆沙绵软,甜糯不腻。
她们坐在马车里,像是当初一样,不多时,谢明茵就靠在长姐的肩头睡去。
她不能理解,尚且年少的长姐,为何会对一个人,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到了为了这个人去否定了几十年后的人生。
翌日,盛京的街头巷尾,就有了新的大传闻。
“听说了没,庆安伯府的门楣被砍了一刀,牌匾都被劈成两半了。”
“谁说不是,听说,昨夜还有刀剑相击的声音,你说,是不是闹鬼了。”
“嗐,没准是寻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