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摔了手中的杯子,吓得连氏霍地惊声尖叫。
“为什么不拦住她?”谢桓叫来了二门外的管事,嘶声问道。
管事一头雾水:“伯爷,不是您说的,不能有任何冒犯到大小姐之处吗?”
从大小姐被封为阳衡县主后,伯爷就发了话,务必要谢兰庭在府里随心所欲,谁也不要触了她的霉头,不然,就吃不了兜着走。
谢桓调转方向,开始对谢疏霖破口大骂:“还有你,我要你这废物何用!”
“伯爷,这又不是霖儿的错,谢兰庭她想去哪,谁还拦得住不成。”
这府里,她就差横着走了,丈夫居然异想天开,还让谢疏霖不知情的状态下,去拦住她。
“你懂什么,无知妇人,还有你,都只会拖后腿的货色。”谢桓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谢疏霖本是想要辩解几句,眼下看来,他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这么久以来,他至少学会在父亲面前,闭嘴挨骂了。
若是平常,这招大抵管用,谢桓今日是无差别的抨击,猛然冒出了一句:“若是你长兄,绝不会有你这般愚钝不堪!”
连氏护子心切,所有的委屈尽数涌上心头,挺身而出,口不择言地争辩道:“一个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