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居然说,我会有报应的。”这么不成体统的话,也就谢兰庭说得出来,谢桓回来细细一回忆,虽然这次没有吃亏,还是被气的够呛。
“这孩子不懂这些。”连氏没当一回事,听见谢兰庭不是去告状自己探望如意,就松了一口气,没有特别关心,随口敷衍道:“她一个丫头片子,什么都是想当然的。”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谢兰庭的用处,可比她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
是否因为,唯有谢兰庭不是她教养出来的,谢桓盯着连氏姿态柔顺地为他脱去官靴,陡然生出了几分嫌弃来。
谢桓才坐在床上,猛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微亮,骤然站起身来:“新的婚书准备好了吗,给她送过去,让她好好瞧瞧。”
倘若谢兰庭脑子还是好用的,她会明白,什么才是对她好的。
曾经,有无数人在他面前懊恼痛苦,甚至以头抢地,磕到头破血流,比如涉澜江一战里,那些关闭城门的部将。
最后,面临偌大功勋的诱惑,还不是掉了两滴眼泪,就耀武扬威的,跟随他进京受赏。
“哈哈哈哈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真以为得了那些人的区区欢心,就能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还不是,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