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丫鬟也没带,不希望惊动了谁。
赵晟风仿佛经过一场巨大的争斗,看见兰庭才恢复了一点精力,有气无力地说:“我就知道,你看到那封信,一定会来。”
“那么一封信,我也想知道,你说的所谓涉澜江真相是什么。”赵晟风跟在谢桓身边那么久,必定知道不少谢家的事情,但兰庭也不指望着,他会真的说出颠覆谢家的秘密。
赵晟风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试图盯怕她:“我给你写了不止一封信。”
“可我只收到一封。”兰庭不徐不疾,并不急着逼问他。
赵晟风略加思索,方醒悟过来:“必是因为前两封是送到谢家,最后这一封,是我求人试着送去都督府的。”
“来之不易的见面,”兰庭音色泰然,眉头都未曾动过,只抬手抚了抚衣袖:“所以,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取信于我,而不是意图让我求你。”
赵晟风眯了眯眼睛说:“你如果不相信,恐怕就不会来了。”
在牢狱里折腾这么久,赵晟风脑子一点没僵,依旧转的很快。
但他还是说了一些佐证:“我跟在谢桓身边这么久,他认识的人里,自然也有诸多是我所认识的。”
这一点还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