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潇从根本上,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
薛珩转头定定地看着她,腐烂掉的肉食者,膏粱子弟。
他站了起来,抬手道:“就到这里,傅小姐请回吧。”
“贺韶娘她……”傅若潇完全忘了嘲弄百姓之语,怯意迟迟,仍然担心他会因此误解自己故意谋害贺韶娘。
薛珩俯视着她,语声平静又淡漠:“日后傅小姐也不会再遇到她了。”
高贵的小姐怎么可能低头去看尘埃,那么,获罪的人也不可能遇见阳光。
“那就好,我相信大都督。”傅若潇以为误会解除,回嗔作喜,放下心来,笑若春风拂面地与薛珩道别。
看着傅家的马车离去,孙桑海跟在旁边,薛珩负手淡声道:“日后,不必再与傅家往来,帖子也都回拒。”
“大人,怎么了?”孙桑海看他出来时,神情并不轻松,甚至锁紧了眉头。
此刻,薛珩眉眼毫无波澜,口吻却出奇的锋利:“这傅家,也不过如此,尽出阿尊事贵,恃强凌弱之辈,无甚可交。”
道不同,不相为谋。
傅若潇那些刻薄的言谈,必然是受到了她父亲的影响。
孙桑海倒是乐见其成,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