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庭头一次听见有人对她说这种话。
傅若潇固执地不肯挪开目光,很重视谢兰庭的回答。
好像兰庭不答应下来,她就不能安心一样,目空一切的大小姐,总以为旁人就是起来满足她的愿望的。
兰庭淡淡道:“傅小姐也是你所说的,思慕大都督的闺阁女儿中的一人?”
傅若潇扬眉笑道:“没错,我父亲是国子监祭酒,能够与他匹配的人,我是再合适不过的。”
兰庭知道,傅若潇的父亲祖父都是朝中重臣,皇帝也看重他们。
“而且,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迟早会更进一步,劝你别再自取其辱。”
兰庭略微压眉:“我怎么不知道?”
傅若潇轻笑一声,眸若秋水,似乎是想,她为何如此不自量力。
“你是顺安伯府的人,这是薛家与傅家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
傅若潇不是信口胡诌的人,她既然敢这么说,心里就一定是已经有了底。
她傅家蒸蒸日上,家中父辈皆是朝中中流砥柱,顺安伯府可是眼见的低迷,谢兰庭空有县主之名,她能有什么见识,不过都是些蛮横手段。
“也是为你自己的名声好,想必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