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时候,他才发现在谢兰庭的诡计面前,他们根本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他至今深刻的厌恶着谢兰庭。
并且开始对她抱有防备之意。
但这又有什么干系,兰庭轻描淡写道:“我可以理解他保护谢如意,但我不能够苟同他助纣为虐,想要赶走我的意图。”
偏袒是无法抹去的,这是人之常情,但你不能因为你的偏心,当成去伤害别人的理由。
越界了,就要剁去手。
“对了,母亲说想见你。”谢明茵漫不经心地说。
反正长姐又不会回去,换成她能在外面得自在,干嘛回去应付他们虚情假意的奉承,父亲和母亲想的是什么,谁还看不出来吗。
兰庭将眼眸微抬,“哦”了一声:“母亲说的?”
现在,连氏应该对她这个不孝的女儿,避之不及才对。
“父亲说是母亲说的。”谢明茵情知骗她不过,便也不加隐瞒了,有些顽皮地笑道。
谢桓倒是有自知之明,兰庭在谢家争执最多的是连氏,说明是在意这个母亲的,虽然看似与他这个父亲没什么争端,越是如此寡淡无言,才越是情薄面子薄。
兰庭这才轻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