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清楚眼前人的面容,可对方似是戏弄他一般,偏偏将脸往阴影里躲避。
“都不见了?”兰庭回到信芳堂,累了一天,她现在眼皮困的打架。
红霜帮她换了寝衣:“嗯,奴婢去问问负责收拾抱厦的丫鬟,可能是被她们抱去洗了。”
兰庭打了个哈欠:“兴许吧,明天再去,今夜也晚了。”
她一早就被拉起来,现在还没停歇下来过。
碧釉和红霜虽然处处依着她,也对她还算是忠心,但毕竟不是自小长在府里的,诸多地方要不顺的多,也没有家生子那么稳妥周全,大晚上的去扰人清梦,这不是平白惹人嫌吗。
翌日,秦怀龄从庆安侯府的房间醒来时,身边自称柳絮凝的少女,正跪在塌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哭哭啼啼的柳絮凝,秦怀龄满脸的一言难尽。
他现在比这个女人还要想骂娘。
即使他心知肚明,自己和柳絮凝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也无济于事了。
“起来。”秦怀龄冷着脸,起身转到了屏风后,把衣袍穿整齐。
听着外面还时不时传来的声响,他心中愈发烦躁。
他并没有什么想要娶的人,与父皇提起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