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就是他的后代。”
薛珩也是听谢彬他们的传说长大的,尤其是兵营里,这类打天下的故事最是令人耳熟能详,他回家后,没别的法子哄兰庭,也就只能讲这些哄她入睡。
谢兰庭听着他这样说,心情也好了一些,谁不希望自己是名将之后呢。
她以前甚至以为,自己可能是贼子贱籍的孩子,才会被扔掉卖掉。
谢彬啊,这是令谢氏一族光耀了百年的名讳。
“对啊,这么一想,真是一桩好事呢。”兰庭的衣袖上,沾染了淡薄的金光,语气舒缓。
薛珩没有再多追问,而是转了话,叮嘱道:“日后,你有什么事让人来寻我就是,我不在,告诉管事或者桑海,不必那么麻烦的递帖子了。”
秦怀龄说他对兰庭是蓄谋已久,一直在她面前装的甚好,随和的要命。
薛珩并不这么觉得,他只是希望兰庭过得好一些,恰好这个人是他自己而已,若是有更好,或者兰庭更喜欢的人可以托付,他也不是不不能松手。
“不说后面,小女子现在就有事相求,”兰庭宛然一笑,转手煞有其事地为他奉上一盏茶,待他不明所以地接过去后,才说出自己的意图:“朝大都督借上个把人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