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庭摆了摆手,送客。
谢明茵在屋里为猫哭了半晌,眼皮红肿,却见外头长姐在和谢如意谈笑风生,心底沉郁,更加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等看见谢如意也离开了,过来的人说雪团没事了,她才起身告辞:“我先走了长姐。”
谢兰庭叫住了她:“我说是谢如意做的,你相信吗?”
“不可能的。”谢明茵背对着她,轻摇了摇头。
谢兰庭点头,平淡地道:“我知道你不会信。”
“长姐,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谢明茵声音闷闷的,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她以前再怎么,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当然,也可以说不是她做的,因为我今天和她一起。”谢兰庭没有反驳,反而附和道。
这引起了谢明茵的费解,她回过头皱着眉头:“长姐,你怎么又这么说,究竟什么意思?”
谢兰庭风轻云淡地说:“大抵是为了支开我,来了个声东击西吧。”
反正又没有人有证据,可以说是殃及池猫。
“我知道了,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谢明茵沉沉的叹了口气,扶着门框背对着长姐摆了摆手,一步一步的回去了。
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