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您说是不是?”
眼界高,高看的不就是那一层身份吗?
谢如意趴在桌子上,渐渐止住了哭声,手指轻轻地扯着手帕,喃喃道:“倘若,她自己不想嫁,母亲也没办法呀。”
“可,尚公子那般的人品,大小姐怎么可能不愿意嫁?”青墨结结巴巴地问道。
谢如意目光放远,拿定了主意:“所以说,只要在她见到尚栩之前,一切都还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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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晟风在客院等着柳姨妈回来。
柳姨妈和这个强势的弟弟,一向说不来话,奈何他们又是相依为命的。
她想起赵晟风今日见到谢兰庭说的话,第一句就嘲讽道:“若是那死丫头长得不像谢侯爷,你没准就心软了,是不是?”
赵晟风坐在左手边,靠着椅背,掀眉冷笑道:“你不问问姐夫他去哪了?”
“不过是去了那些下三滥的地方,哼,说他做什么。”柳姨妈对自己不成器的丈夫,早已经失望透顶,提都不想提及。
“对了,还有一件事。”柳姨妈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了什么。
赵晟风骤然抬头,拧眉:“出了什么事?”
“那个,”柳姨妈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