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尚家已经心生不悦这件事。
连氏听完,握着的帕子飘落在地上,瘫坐在了塌上,白了脸:“天呐,我苦命的如意!”
怎么偏偏摊上了这种事。
连氏簌簌地落下泪来,殷殷道:“老爷,您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如意的命已经够苦的了,怎么还能这样下去。”
“不好说,”谢桓摇了摇头:“还不一定,不到最后关头,一切都不能肯定。”
“要不,”连氏虽然不舍,但为了谢如意,犹豫着提议道:“咱们退婚吧!”
“你说什么呢,”谢桓断然否决,甩袖咬牙道:“绝对不可退婚。”
若是这种关头退婚,庆安侯府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以前尚家对他们襄助良多,这是勋贵里都看得见的。
不管尚家有事没事,退婚后,这个骂名他们是背定了。
“这可怎么办啊!”连氏以帕掩面,绝望地发出一声抽泣:“我可怜的儿啊!”
对谢桓来说,如意本就没什么筹码,唯一可取的就是这门婚事,以及多年来侯府的教养,这两样叠加在一起,才能发挥对庆安侯府的最大作用。
夫妻两个坐在一处,愁云惨淡,无计可施。
而寿安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