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都不能太费力气,否则一咳嗽就会牵动背后的痛处,让小厮看过,却没有什么明显的皮外伤,他一度怀疑自己受了内伤,怕得要命。
可去了药堂后,大夫也说没有大碍,就是会疼上几日。
兰庭对自己下手很有分寸的,明确知道,谢疏安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她莞尔道:“长兄别怕,我没有对你下重手的。”
“信口雌黄!”谢疏安差点吐血,这还不算是下重手吗,先不说之前疼煞了人,就说这都过去几天了,压根就没见好。
兰庭笑靥如花:“怎么是胡说,毕竟大房还是要靠你的,谢疏霖那家伙,目前看着还不太靠谱的模样。”
听了这话,谢疏安神色莫名稍霁,兰庭这话说的是事实,父亲也很早就说过,二弟的性格跳脱,又和嫡母一样,耳根子软,日后要撑起侯府门庭,还是要靠他。
谢疏安凛然指着她:“你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不会答应你的。”
兰庭握住按下他的手:“长兄,不瞒你说,你身上真没有什么可让人图谋的。”
这话听得谢疏安眉心一跳,脸色渐渐扭曲,这模样可真不好看。
兰庭决定安慰一下心高气傲的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