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饶舌了,一面唾弃女子多口舌,一面自己非议旁人,我竟不知,大哥哥是这般宽以待己,严于律他的……人啊!”
她回来之前,觉得一切都是轻而易举的,并且自以为洞若观火。
现在才发现,有点自以为是了。
到底是有烦恼。
“我已告诫过你,你还执迷不悟,日后被揭开面具,父亲也饶不了你。”谢疏安总是说一些没有希望的话啊!
碧釉看她转眸,幽幽地看向已经走开的谢疏安。
她心头有些无端的慌乱:“小姐,您怎么了?”
“我有点生气。”兰庭淡淡地说。
碧釉二丈摸不着头脑:“啊?”
“所以,我想打人。”兰庭凉凉地说,抽出一条杭州白绉纱汗巾,慢慢地缠在手上,说完这话,就抬手掠掠鬓发,抬脚朝谢疏安走去。
谢疏安走出几步,忽然听背后静静,有些诡异,谢兰庭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谢疏安!”他寻声转身,没想到一回头,就被蓄势待发的兰庭,一拳打在了腹部。
“啊!”他疼得弯下腰去,踉跄一步。
说时迟那时快,谢疏安扶住墙还没抬头,紧接着,被兰庭一把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