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父亲来信,让他好生读书进学,不要记挂此事,但面对谢疏霖和谢如意的信件,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谢如意还好,如同往常一般,对他嘘寒问暖了一番,说了家里的一些情况,虽然字里行间佯装平静,可他还是能看出,恐怕不是很太平。
谢疏霖就按捺不住了,书信里的言辞之激烈,都让谢疏安都觉得,会不会言过其实了。
看得多了,谢疏安也不免有些动摇,平日里最信任的弟弟妹妹都说,谢兰庭是个粗俗不知礼的不说,而且频频惹出许多风波麻烦来,谢疏安光是看到让母亲劳神这一点,就对她很不满了。
但鉴于眼见为实,他还是决定回来看看再下定论。
谁知,回来就发现,她不在家里安生待着,跑去了花坊。
兰庭听他一本正经地絮叨了一大段,心里渐渐不大痛快,微笑道:“烦请长兄有话直说便是,既然住在一个府里,无需拐外抹角。”
连氏抚了抚鬓边,目光慈爱,仿佛他们兄妹只是在闲聊。
“好,偷偷与外人递信,让家里鸡犬不宁,上次又要退女学,闹得满城风雨,又差点搞坏了邱先生的名声,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谢疏安这些话越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