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兰庭微微一笑,怎么能不好。
这个玉春坊,就是在薛珩的手中,特别为了联络兰庭,才让开的花坊。
可以说,他们这个花坊,并没有其他生意,专门供应给兰庭一人。
而且现在,还要倒赔钱给她这个唯一的主顾。
薛珩的信很简单,令她探查清楚,女学的同窗里,某位监察御史家小姐的长姐,是否真的重病在身。
兰庭忖度一时,大抵是涉及到了一些联姻问题,一般若是哪一方生了退意,会借故孩子生了重病,以做观望推迟,或者索性直接退婚。
朝堂的事,看似与后宅妇人无关,实则又息息相关。
余娘子与丈夫同出了庆安侯府,车夫赶了送花的马车上街,夫妻二人上了车,回头再看侯府的门楣,阴霾的天色里,黑底金漆的匾额上,似是拢了一层灰蒙蒙。
想到那信芳堂,廊下的丫鬟各做各的事,也没多一眼,也没少一眼。
她不由得轻轻问出口:“你说,姑娘进了这地界,真能如鱼得水吗?”
倘若说天叫她荣享富贵,怎么又会平白的丢了十五年。
若说真叫人想不明白的,该是薛大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