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过了。
这里面的东西是她带进府邸的,放进匣子后,就没有再动过,也素来不准人碰的。
“碧釉,进来,”她将碧釉叫了进来,再次问道:“说实话,二小姐真没有进过来吗?”
“这……奴婢失职,”碧釉这才隐约想起了什么,脸色微白,结结巴巴道:“二小姐说茶水有异味,让奴婢去换,奴婢以为茶叶受霉,就离开了半刻钟。”
半晌,她又怯生生地抬起头问:“小姐,是不是丢了什么?”
兰庭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事,退下去吧,日后别再发生这种事。”
“是,奴婢知错,日后会小心。”说完,碧釉才退了出去。
兰庭这才低低的吐出一口气,舒展了眉心。
她今日见过火泽后,总是有些心绪不宁,纵然知晓谢如意看过,也不能对她有什么干扰。
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三四日,一切倒也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的感觉,大概就是谢桓越来越繁忙,整日里不见踪影,时常请安的时候,也不见谢桓其人。
谢疏霖不再嚷嚷着,让她滚出侯府之类的话,只是两个人一见面,依旧如针尖对麦芒,很快就会相互嘲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