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将手里的东西,“砰”地一声重响,猛然拍在了兰庭眼前的桌子上。
“你是说这个?”兰庭不徐不疾,伸出白皙温润的手指,指尖点了点他拍在桌面上的信纸。
少女眉眼飞扬,神采焕发。
“你说呢,”谢疏霖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道:“不然还能是哪个?”
谢明茵好奇地探头一瞥,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信上没别的,只有两列大而清劲的墨字:
姑奶奶手书在此,竖子安敢窥伺!
然她这一笑,更是火上浇油。
这辈子还没人骂过谢疏霖是竖子,他下定决心,非要将脸面从谢兰庭这找补回来。
兰庭不慌不忙,定定地盯着他,翘唇冷冷一笑:“不如二哥先给我解释清楚,这信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还能是什么,”谢明茵坐在花梨木的椅子上,就着青碟吃着腌杨梅,幽幽地说:“担心长姐不识规矩,和外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私相授受,对不对呀,二哥哥?”
谢疏霖正怒火中烧,又被她拆台,当即呵斥道:“你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兰庭讥诮道:“你自作聪明,还要怪别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