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扶着道路边的石墙,慢慢地在地面上坐下。
各种感知又重新回归到身躯,身体各处都很疼,那个天魔的分身十分厉害,能在远距离之外,操控无形之手伤人脏府。他的喉咙火辣辣地疼,腹部也疼地厉害。
疼痛意味着真实。一切都是真的。
不远处那些人重新迎回伙伴,喧杂吵闹,忙忙碌碌。
岑千山坐在墙边,眼里看着那份热闹,似乎也不觉得那么刺眼难受了。
“伤得不轻呢,我给你上点药吧。”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理所当然地查看他的伤势,揭开衣领,清除血污,指腹沾了膏药,涂抹在他敏感的脖颈上。随着冰冷的触感推过,火辣辣的刺痛就被驱散了。她还凑近了,轻轻吹气。那微凉的气息拂过脖颈,穿心透骨,勾出了尘封多年的眷念,抚慰了伤痕累累的身心。
是了,我又和从前一般,是一个受伤了也有人管的人了。
穆雪用灵力烧开了一壶热水,正准备提下来。
小千机一瘸一拐地过来,举起仅剩的一只手,“我……我帮您提吧?”
穆雪笑了,把它捧了起来,查看它残缺了的肢体,“不用了,你自己都受伤了。一会忙完了,我给你修复。保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