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候,他展露境界,是一种威胁,也是一种交换。
“我只是孤家寡人一个,既不会抢你们烟家的生意,也绝不会对外人提起。你这一次若是告诉了我,算是我欠你们家一个人情。”岑千山垂着眼睫,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地说道,“我们也算相识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岑千山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计代价也终归要弄到手的。”
他松开手,手中的那个瓷杯化为一股烟雾。这一手可不想表面看起来这般轻飘飘的容易。
化实为虚,所带来的股热浪如烟盘桓酒桌上,熏得烟大掌柜后背冷汗直流。
“烟掌柜,烟大小姐。你们觉得呢?”岑千山慢慢地说。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平平淡淡。
烟家两位女子可是深切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远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样和平安静的性子。他一但翻脸,那就是拼命的架势。
烟大掌柜和她的女儿交换了个眼神,咽了咽口水,“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只能自己去,千万别带太多人。”
“那地方不在我们浮罔城。在曾经欢喜殿的遗址内。数百年前那是个比浮罔城还热闹的城镇,如今只剩那些高楼城台的废墟断壁,便于隐蔽行踪。”
浮罔城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