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远远分开,摆放在身体左右两侧。从他的包里翻出一双手套,麻利地给自己戴上。
师尊戴手套的动作总是那样利索又帅气,她边戴边转头叮嘱自己, “手套是必须戴的东西, 红龙的血具有强腐蚀性,别像上次那样, 把自己的手弄伤了。记得保护好自己。”
黑塔前的身影开始在门前的地面掘洞, 挖掘不成之后。她改用一道细细的薄尺插进门缝测量厚度。
“能掘进爆破是最好,如果条件不允许, 只能光面爆破, 那一定要把握好用量和角度。好的爆破师, 能用最少的药量一次成功。”
眼前小小的身影和记忆中的画面一幅幅地重叠在了一起。
疑窦只要开了一个口子,就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遏制不住,
初见时的铁皮小人,欲海时的并肩战斗, 刚刚那咬破指尖残留在面目上的血痕……
答案似乎就在那里, 他却近乡情怯地不敢揭开。
是自己太过疯魔, 还是真相已在眼前。
岑千山只觉得胸腔内有东西在翻滚,血液在体内逆流,呼吸为之凝滞。
苦求了一百多年的梦,是不是就在触手可及之处?
分心的他被白衣无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