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
她的好友阮红莲就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小雪你这个人看起来温温柔柔,一点脾气没有,其实切开一看全是黑的。”
穆雪不以为意:“咱们这些从小在浮罔城长大的,又有哪一个能够不沾点黑的,真正的白莲花早埋到土里去了。”
猥琐的男人还来不及走上前。
一只手从石屋内探出矮窗,那手消瘦,苍白,伤痕累累,骨架还没有完全长开,还是属于少年人的手。只是那食指和中指间轻轻夹着一只金色的蝴蝶。
手举在穆雪的面前,手的主人却隐没在墙内的阴影里,穆雪甚至看不见他的面孔。
“拿走。”声音很冷淡,带着属于男孩的独特嗓音,
穆雪愣了愣,小心接过蝴蝶,“谢谢你,你需要我给你什么吗?”
“不需要,离开吧。”语气里带着一种厌倦和疲惫。
穆雪等了片刻,窗口内一片寂静,窗内的人显然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思。
直到走出了很远,穆雪放出神识感知那牢笼中的一切。
一个男人拽起了一个少年的衣领,
“臭小子活腻歪了,敢坏老子的好事。”
“我不是坏你的事,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