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经过娘娘□□过,怎地……如此……”
勾人,磨人,放肆妖娆等等字眼,隐没在周永昌嗓子里,再说不出口,睁眼闭眼,不难想象池子里那撩人心痒痒的画面。
他半开玩笑,半揶揄地继续说道:“所谓尤物,怕大抵就是如此,人前端庄持重,夫君面前却是百无顾忌,肆意洒脱……”
他说罢,不由得也想起自己府中,那个与曹不休同姓的,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去的曹家姑娘。
本以为她是个喜欢拈酸吃醋,处处争强好胜的,谁知娶回府里之后,却发现并不是如此。
自打过府之后,她的小心,谨慎,远超出了他想象,尤其有时半夜,她会突然哭泣着从梦中醒来,那紧抓着他衣襟的小手,不经意间勾住了他心神,他这才知她身世对她的影响,竟是如此之深。
他益发喜欢她,喜欢她被他承欢时的咬唇克制,也喜欢她耐不住时挠他咯吱,向他告饶的模样。
周永昌突然有点儿理解曹不休了,所谓红颜祸水,美人误国,男人不思进取,有的时候真的在于女人的腰。
“所以难怪,先时曹不休怒发冲冠为红颜,自愿放弃百万兵权。前日宫里乱成那样,他又想尽法子回府中,便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