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这也让他一直引以为傲。
而曹不休,因着前些日子在漕船上下水救人,手臂被船上铁钩划伤,又因浸泡了盐水,使得伤口红肿,很长时间不能用劲。
虽说如今已经恢复,但终究有伤,拉弓射箭,大不如以往。
阮阮为曹不休捏了把汗,她回看曹不休,她的男人,一如既往镇定,爽朗,他毫不犹豫应下,回一声:“好。”
夜色深沉,而殿中却是点灯如昼。
宫人们将□□搬入长春宫,曹不休与今上,分居□□两侧。
今上面色冷凝,目中带着轻蔑与不屑,他很分裂地,将自己从刚刚那个示弱的状态中抽离,这会儿又变了脸,周身散发着帝王的嚣张和狂妄。
他不疾不徐,擦拭着□□,时不时抬眉,斜睨曹不休,目中尽是憎恨。
曹不休孑然而立,面似冠玉,身如兰芝玉树,对于今上明里暗里的挑衅,全不放在心上,他超然于人外,却仍不忘来安抚阮阮。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回眸看她,穿过人群,对她浅笑。
“回去后,我们去吃白矾楼。”曹不休用口语对她说道。
阮阮隔空对他微笑,深深点头,应下。
“我们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