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怜惜一把。”曹不休面带笑容说道。
阮阮听了,却止不住瞥他一眼,这个人千般好,就是有一项,尤不喜欢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此刻说话,竟也带着酸溜溜醋味。
周永昌听了,却不放于心上,只继续说道:“官家多疑不是一日两日,前日我进宫去瞧太后,恰好他也在,他对我说,前朝唐睿宗皇帝李旦复位,废除了武太尉的谥号,开棺戮尸,毁掉坟墓。”
阮阮手一抖,洒了点滚烫的热水出来,她明白这话确实像今上说出来的。
“武太尉是何人?武三思是也,武三思又是何人?武皇的亲侄子。官家这是何意?将军你细品。”周永昌胆子大,说话也直白。
但如此在人前议论国朝主子,听话听音,阮阮心下慢慢转醒。
周永昌与太后同一阵营,如今周永昌向曹不休示好,是不是也意味着太后在向曹不休示好?
太后如此不避人言,拉拢曹不休,如此大的阵仗,弄得人尽皆知,不就是明晃晃地与今上作对?
阮阮心头,突突跳得厉害,她隐隐有觉,宫中一定是出事了。
“我已非朝中之人,如今只不过是一满身铜臭的商人,宫中之事,一概不知。现坐在这里,也是以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