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嫁之人,是何模样。”
曹芊默对阮阮要求道,“我就远远看一眼,不给你添麻烦。”
清晨薄雾散去,明媚阳光洒了满庭。
曹不休那片刻的失神,却深深印在了阮阮心中。
她才知道,他不快乐。
金人势如破竹,国朝颓势已现,曾经叱咤疆场的将军,如今却跑起了漕运。盐务,漕运,虽都是能挣钱的买卖,但终究与初衷相去甚远。
阮阮强制自己将心间泛起的浓浓悲伤压下,她迎着淡黄色光束,对曹芊默点了点头。
“我去给他们添茶。”阮阮于低落中,对着曹芊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如此,多谢。”曹芊默冷脸,默默向前,“兄长是蛟龙,是雄鹰,不是被女人拴在腰带上的俗夫。”
二人一前一后,静默行走,曹芊默突然道。
“嗯。”阮阮咬紧嘴唇应下。
前院被堆满了大红色聘礼。
阮阮低敛眉目,心却愈发低沉。
其实她与周永昌,在长春宫时,也是打过几次照面的。
周永昌善玩黑白棋,今上夜来无聊,便也喜欢拘他进宫陪他下几盘。
说来有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