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畅饮后,才肯归府,然后将所挣银两,尽数交给阮阮,只余第二日喝酒的碎银。
夜幕四垂,当阮阮将一切准备妥当,他果然记着时辰,没有让她失望。
阮阮快步上前,帮他褪下外衣。
“什么事情这么隆重?”曹不休微愣。
往常他归府时,因着一身酒气,阮阮总是不理他,每每总要他以笑脸陪着哄好久,才能哄好。
而像今日这般,主动笑脸相迎,让曹不休感觉,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他于忐忑中入座,目光直直始终追随着阮阮。顶天立地,跑风蹚雨的男人,却在这时不敢下箸了。他端正了坐姿,双手着膝,直待阮阮落座。
阮阮越是笑盈盈看他,他越是紧张不安,甚至连说辞都想好了,他要求得她的谅解,他心有蓝图,打通水路和码头,实现首富,徐徐图之。
“曹哥哥。”阮阮引袖给他斟酒。
曹不休心想,他何时有过这样的待遇,他默默将紧张吞下,低眉顺目。
“阮阮,你放心,我没在外面胡搞,那些勾栏瓦舍,我都是以前去的,现在是一次都不曾有过了……就算是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子,也早就断了……我现在清清白白,挣的银子,也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