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又添一句道:“那时我与小娘的日子,全是靠小娘替人刺绣补贴着的……”
杜媚娘从不许苏震修照拂阮阮与她小娘,若被她发现他给了哪怕半锭碎银,她都会骂上三天。
如此,纵是以前会期盼父亲,可时日久了,再深的感情,也都淡薄了。
曹不休听了,轻叹一声,重新拉过阮阮,并将剩下的两万两银票塞到她手中。
他按过她后颈,极快又极短暂地亲吻过她额头。
“阮阮,一切都过去了,往后会好的。我想着先给一万两,等往后我挣大钱了,再给他们多一点。”
曹不休说着,又替她理了理发髻,“你放心,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再混蛋,我也不会弃了他们。钱财能解决的,都是大事情,我多挣点就好。”
阮阮于他怀中,仰头看他,他的无私坦荡,让她心尖一颤。
不论是风光,还是落魄,他的姿态,一直没有变化过。
真的是,又帅,又暖,又好看。
及至曹将军府,府前门匾已被撤去,只剩下光秃秃曾经荣耀过的痕迹,很是讽刺地立在那里。
而府前的石狮子,更是被人砸得七零八碎,再无一丝威严。
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