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
彼时,殿中官员俱在,今上听了,面色渐渐不怿。
“圣石是仙人所赐,与百姓何干?”今上不悦道。
曹不休黯然,转问今上,“官家可知运它进京,花费多少人力物力?”
今上听了,避开不答。
曹不休却上前一步,直接逼视杜敬业,“役夫两千,死伤三百,一路进京,遇水门拆水门,遇桥梁拆桥梁,甚至连城门都可以推翻……”
曹不休怒指巨石,“这玩意儿身上全是百姓的血,就应该弃之,碎之,而宰辅杜敬业,更应该被拉出去游街示众,如此才能安天下人的心。”
“朕看不是要安天下人的心,而是要安你曹不休的心。”今上听了,拍案而起,抓过奏章,直往曹不休身上掷去。
这一次,曹不休终没能克制住自己,当着文武百官,脱下了身上官服,扬长而去。
很快,这件事,从前朝传入禁廷,进了阮阮耳中。
夜色安宁,今上在花奴的陪侍下沉沉睡去,因为杜敬业得宠,那日的偷盗之事,并未能影响花奴在今上心中的位置。
他反过来安慰花奴,孩子失了,可以再来,只需他勤加耕耘。
这事儿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