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今上盛怒,阮阮知晓,她欲解释,“慎言他居心不良,人前背后两种模样……”
可是今上哪里听得进去,他以手指她二人,“你们就是见不得有人对我好……”
这样的话,让阮阮与曹不休无法回答。
空气有片刻静默,今上终于泄了气,拂袖而出,并点名曹不休,“送朕回去。”
曹不休点头应答,躬身请今上下楼,今上冷眼相待,“朕竟然不知,曹大将军竟然也变得如此假惺惺?”
曹不休听了,也不恼,展臂扶今上登进马车,他在前面驱驶,挥鞭疾行,待至皇城宫门,他先跳下马车,从袖中取出他早就备好的鱼符,交至监门使臣。
如此,只有曹不休夜进宫门的记录,并无今上出宫入宫的痕迹。
阮阮知晓这意味着什么,若是言官们追问,那所有言行不妥的罪责,都终将是他曹不休一人承担。
及至长春宫,远远地,只见韩玦提灯立在殿外。
今上见了,先是瞧他,又转顾阮阮与曹不休,脸上扬起冷笑,不要一人跟随,独自进了内殿。
阮阮想起他的那句,你和韩玦竟都是曹不休的人,她心中酸涩。
韩玦目光扫过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