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反得寸进尺,“你若乖乖听话,或许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阮阮反唇相讥,“你一个酒肉和尚,却整天花花肚肠,你就不怕佛主惩罚?”
这本是阮阮嘲讽他的话,可慎言听了,却毫不在意,他以手指帐内。
“她父亲嗜酒如命,是个酒徒,家徒四壁,以她的条件,要么嫁给庄稼汉,要么做妾,做填房,可是她遇到了我……是我给了她机会,让她做人上人。”
“那她又许了你什么?”
阮阮急火攻心,她心惊,胆颤,她很怕今上一时为色所诱惑,污了圣名。
她后悔了,她想出宫之前她应该拦着今上的。
“她?”慎言将阮阮逼至墙角,对她呵气,语调轻浮,“这是私密……我不告诉你。”
慎言压低了身子,贴近阮阮耳边,“但我有一种药丸,极其滋.阴,你若需要我可将它赠送给你。”
慎言双眸发亮,自说自话,抬手勾起阮阮发梢,“我只有一个条件,你是至纯的女子,把你的纯真给我。”
阮阮几欲被他的话震裂,她想,他定是疯了。
她于极度气愤中扬手,可手掌刚扬至一半,却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