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也默认了他要她帮他洗衣服的无礼要求。
“你当然不是我的家仆。”曹不休以胳膊肘蹭了蹭她,背着廊下内侍,低低笑道:“你是那个要帮我管家仆的人,但我就想让你帮我洗衣服……你洗的,香。”
论直白表达,没羞没臊,阮阮只服曹不休。
她手捧他衣衫,白他一眼,心情却是无比愉悦,转眸看向殿内,“官家在等你。”
曹不休无奈轻拍衣袖,面上似有遗憾,但旋即又自我安慰,“今夜我留在宫中。”
他话语里的意思,阮阮听得明白,她抱着他的衣物,微笑欠身退去。
夜幕降临,无边夜色沉沉笼罩着宫墙。
曹不休爽朗的笑声时不时从殿中传出,阮阮听得出来,他是在与今上玩投壶。
与以往一般,他玩游戏,都是真玩,从不屑于弄虚作假,更不会因为与他同玩之人是今上,就会故意让着他。
她为他洗罢大氅,入内帮今上端茶,今上抬眸瞥她一眼,笑对曹不休,“这么多内人中,阮阮煮的茶最好,也最得我心。”
曹不休本准备背投,闻言手却一偏,箭落壶外。
今上面色大喜,上前两步,也同样背着身子,投了个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