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阮阮很是不解,她琢磨不透,斟酌言语后,向韩玦求教。
韩玦眸光似水,没有半分波澜,他抬头看向初冬只有零星半点暖意的残阳,毫无保留,缓缓开口。
“内廷中,纵是有假山流水,怎么可能真的有蟹?若蟹真能这么轻而易举得到,那价钱便不会这么贵了。”
可是许昌与杨福佳?
阮阮恍然大悟,“这蟹是从宫外得来的,只不过借了水央阁假山掩人耳目。”
韩玦目光柔软,带着赞许看阮阮。
阮阮在这惊诧后,慢慢体味过来,今上知道蟹的来历,只是为了私.欲选择了放纵。
“那皇后呢?”阮阮忐忑问他。
近来今上对皇后虽不十分热络,但也隔三差五留宿凤鸣宫,二人关系相比从前,似乎还更亲近了。
只是在这微妙关系变化的同时,皇后对韩玦的态度也逐渐转变。
她常赠他名贵砚台,但殿中他的书画,却被她尽数撤下,反换了今上的书法。
她欣赏的风格,从韩玦的清雅高远转变为了今上的绮丽柔靡,亦如她脸上的妆容,由轻描淡绘,变成了厚粉浓妆。
那些她赏赐的砚台,均被韩玦用细帛包好,搁于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