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玦知她性子,不与她计较,只弯腰对花奴道喜:“恭喜花御侍得偿所愿。”
花奴听了他的话,有短暂失神,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他,眼中尽是茫然,“韩先生怎会知……”
阮阮起初也是疑惑,但转念一想,韩玦敏锐,熟悉各宫事物,整个内廷,纵是闭眼都能走出去,花奴有孕如此大事,他岂能不知?
“那官家他……”花奴忐忑问,目含期待与担忧。
“这等天大的好事,当然要御侍自己与官家分享。”韩玦微笑,用温和语气鼓励她,“御侍有孕,升迁指日可待,往后的日子,必不会难到哪里,也定不会有人敢刁难你。”
韩玦向来寡言少语,为人端正,说话做事皆有章法,虽宽和却极少有人获得他的亲近,而像今日这般和颜悦色与花奴说话,简直少之又少。
明心在一侧冷笑,目中全是不屑,她转身回看韩玦与花奴,继而兀自鼓掌,阮阮顿时想起那夜的断手,只觉浑身不舒服。
“果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破落户同情破落户。”明心挑眉,挑衅般看着韩玦。
韩玦面不改色,任她嘲笑戏弄,他自定如劲松。
大约是觉着没有意思,明心嘲笑了会儿,见着韩玦不搭